分卷(41)(2 / 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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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和薄砚拥抱的感觉,比想象中还要好。
  薄砚看起来瘦,抱上去的感觉却并不觉得太单薄,相反,能感觉到一股鲜活的力量感。
  薄砚身上有很淡的薄荷洗衣液味道,又混着一点点淡淡烟草味,阮眠觉得很好闻。
  好像很容易就能让人安心下来。
  阮眠心绪终于渐渐平静,他向后一步退出薄砚的怀抱,酷哥包袱又回来了,抬头瞪视薄砚。
  被他这样的眼神注视一秒钟,薄砚瞬间就懂了,他唇角微勾一下,立刻保证:是我非要抱你,是我先伸手的。
  阮眠满意了,又绷着小脸问:你你有没有什么想问我的?
  像是没想到他会直接问出来,薄砚微怔一下,就摇了摇头,暂时没有。
  他已经知道的,阮眠的父亲是个警察,为了救人牺牲了。
  他甚至还能猜得到,阮眠其实,也很想做个警察。
  无论是上次对那个偶然走丢的小孩流露出的温柔,还是,还是和阮眠初见时候
  阮眠当时做的事情。
  薄砚都很确定,阮眠很崇拜他父亲,也很想成为像他父亲一样的人。
  但很显然,阮眠没有走和他父亲一样的路。
  至于原因,其实也很好猜到。
  他父亲已经牺牲,他的母亲大抵不会再想让他走这条老路了。
  这所有的所有,包括关于阮眠的家庭,阮眠的全部过往,薄砚当然都想知道,但他不想在这种时候逼问阮眠。
  他要的,是有一天,阮眠能够心甘情愿,都讲给他听。
  对薄砚的回答并不意外,阮眠很快把话题抛了回去,他转折道:但我有想问你的问题。
  薄砚嗯了一声,你问。
  你的父母,阮眠直直望进薄砚的眼睛,是做什么的?
  阮眠自认这个问题并不算过分,薄砚知道了他父亲是警察,那他问一个同等性质的问题,完全合情合理。
  可阮眠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了,在他讲出父母两个字的瞬间,薄砚眼底就划过一分暗色。
  但真的只有很短暂的一瞬。
  阮眠还没来及分辨,就听薄砚开了口,嗓音很沉很冷,语气中没有半分玩笑意味。
  他说:我的父母,都不是好人。
  阮眠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  在薄砚讲出这句话之前,阮眠是真的完全想不到,薄砚竟然,竟然会用这样一句,近乎无礼的话,来形容自己的父母。
  可阮眠却还是下意识地,相信薄砚,即便他还不知道,薄砚究竟为什么会这么说。
  见他不出声了,薄砚忽然抬起一只手,轻轻摩挲了一下肚脐上方的位置,之后向前倾了一步,微俯下身,贴在他耳边,近乎恶劣般问道:我说的是真的,阮眠,你还想要听更多么?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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