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7)(5 / 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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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从不唤他名姓,多年如一日只唤隅清的,有且仅有纪怀尘一人。
  你说什么呢,老东西!
  廉溪琢面庞微红,不知究竟是被气的,还是嫌臊得慌。
  那姑娘香玉软怀,能是细作?有本事就拿出证据来,没得空口白话诬陷人家!
  纪将军头摇的十分无奈,转向国君道:陛下,臣安插在浣歌坊里的暗线搜缴出数封密信,看样子细作什么也没打探到,西川那边预备加大力度,再送一批人过来。
  闻言,蔺衡眸色沉了沉。
  既然他们那么想查清孤在部署什么,不妨让他们得逞好了。怀尘,即日起撤掉对皇城的监管,细作之事,只盯不抓。
  纪将军一顿。
  陛下,撤掉监管吗?那皇城中的安危..........
  呵!廉溪琢终于找准机会插上话头,堵过去一声嗤笑。
  这四肢发达的人呐,头脑就是简单。陛下的意思是将计就计,西川国君压根没长攻于谋略的脑子,本来就蠢,你手再伸那么长,他查得到才有鬼。
  不止。蔺衡一笑,只是那笑深不达眼,无端透出股子狠戾。孤要与西川合作,撤掉监管,以表诚意。
  廉溪怔住,探手往国君脑门上摸了摸,眨眼的功夫捂着被拍红的手背讪讪缩回来。
  不是!你疯了?与西川合作?合作什么?一起出兵攻打淮北?
  蔺衡面色阴翳,不答反问:淮北十六州的兵符在孤手里,你觉得,西川国君和他背后的人,会如何想?
  还能怎么想,你要将淮北归为附属........等等!廉溪琢陡然正色。蔺衡,你该不会真的,想对淮北出兵罢?!
  难道孤说不想,旁人会信?皇帝陛下缓缓舒了口长气,目光不自觉落到案架后的碗盅上。
  罢了,有慕裎在孤身边,足矣。
  纪怀尘不清楚这句话的份量。
  但廉溪琢了然。
  出于对大侄子的关心,廉大学士再次出言提醒:这步棋极险,稍有不慎,你的至尊之位可就保不住了。
  蔺衡斜眼睨他。
  放心,只要你不拿孤的大将军撒气,保证他在战场上可以如常发挥的话。孤的皇位,能一直坐到给你主持入殓大典。
  廉溪琢被噎得脸颊都气鼓起来,不能拿国君怎么样,干脆抽出腰后垫着的软枕,冲着纪怀尘面门将他砸了个趔趄。
  纪将军简直有苦难言。
  知道他还在为浣歌坊的姑娘一事怄恼,想稍稍安抚几句。
  不料廉大学士甩过衣袖,头也不回的冲往别处撒性子去了。
  陛下,这......我......他......
  蔺衡不耐烦挥手。快去追罢,一路多盯着些,他若踢坏宫里草木石砖。照老规矩,从你月饷里扣。
  纪怀尘:这个月饷银二十两,贴补十两,加上廉大学士的,一共负债三百七十两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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