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27)(4 / 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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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也许两者都有。
  躺了一会,他觉得眼皮有些重,睫毛抖了几下,沉沉睡去。
  第二天言砚是被热醒的。
  他发现自己躺在纪觉川怀里,而纪觉川浑身的温度像是火炉,将他放在上面炙烤。
  言砚懵了一瞬,伸手在纪觉川紧皱的眉心碰了碰,感受到了比昨晚还要高的温度。
  他立刻从床上坐起来,手足无措地去拿手机,在想应该先打给医院还是打给陆极,又在脑子里拼命回忆处理发烧的办法。
  正准备拨通电话,纪觉川就睁开了眼,声音有些沙哑:不用打电话,那边柜子里有退烧药。
  言砚现在正六神无主,听他这么说,就立刻去柜子里找药。
  找到药之后,又想起应该先给纪觉川降一下温,赶紧手忙脚乱地去浴室拿毛巾,打湿后叠成方块,放在纪觉川的额头上。
  他声音有点抖:老公,你等我一下,我现在去泡药。
  纪觉川被他的话逗笑,唇角勾了一下,又不是要死了。
  言砚看他还有力气笑他,顿时也不紧张了,水润的眸子透出些气恼,拿着药出去了。
  纪觉川看着他的背影离开,抬手扶了扶额头上的毛巾,深深吐出一口气。
  没想到竟然还真的发烧了。
  这几年都没生过病,一生病就来势汹汹。
  想必是这几天冷水澡洗得太频繁,前天在办公室过夜又没盖被子,一不小心着了凉。
  他刚刚还有力气笑言砚紧张的样子,现在却觉得越发昏沉,眼睛都有些睁不开。
  言砚端药进来的时候,看到纪觉川闭着眼睛,似乎是又睡着了。
  他把药放在床头,轻轻推了推纪觉川,又喊了他几声。
  纪觉川缓缓睁开眼,只觉得眼皮都烧得滚烫,喉咙也干得像是着了火。
  他看到言砚右手拿着药勺,正呼呼吹着热气,左手微微握拳,好像还拿了什么东西。
  那是什么?
  他看向言砚的左手,声音比刚才还要沙哑。
  言砚眨了下眼,朝他摊开手心,上面静静躺着几颗包装不同的糖。
  等会你吃完药,就立刻吃一粒糖,这样就不会苦啦。
  说完,又皱了皱鼻子,我刚刚试了一点你的药,也太苦了。
  纪觉川看他的样子,嘴角动了动,又有些想笑。
  这几颗糖味道不一样,这是苹果味的,这是草莓味的,这是葡萄
  言砚给他把手里的糖都介绍了一遍,然后全部放到了床头柜上。
  你嘴里是什么?纪觉川突然问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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