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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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将养月馀紫箏才又再次睁眼,她第一句话便是道歉,「?我莽撞了,对不起。」声音嘶哑宛如老嫗,脸色灰败。
  帝林怜爱摸摸她的额头,「对我道什么歉?傻瓜!」
  紫箏朝他张开手,帝林便爬上床将紫箏抱进怀里,「我早就知道了。」帝林说。既然要循给紫箏生路,只能忍着心疼放任事情发展。
  紫箏贴着胸口蹭蹭,她觉得内息空荡浑身都痛,「我是不是不该动用仙法?」
  「还记得要反省?」帝林揉揉她后脑勺的穴道,「我叮嘱过几次了?」这小妮子三不五时就把他的话当耳边风!
  「…」紫箏点点头,「反省!」反省归反省,依情势她还是会动用武力。
  「还哪里痛?」帝林孰不知紫箏脾性?只能内心叹气,「我瞧瞧。」
  「?全身都疼。」紫箏叹气,「看来是毒性漫到全身了,这魔尊还真有两把刷子,这毒?」她呛一声潺潺流出鼻血,帝林在鼻血污到床铺前赶紧拿帕子摀住,「还真的很猛。」捏着鼻子讲完。
  「本来好不容易逼到肺腑可以慢慢去毒性,这不是全给你运出来了?」帝林把心里的气叹出来,爬起身混着神力揉她全身经脉,换来是紫箏忍耐痛楚的闷哼。
  紫箏皱眉看帝林熟练地在揉完穴道后拿出一根根银针,认命地自行宽到剩单衣捲起袖子。
  针疗中两人皆无话,帝林下针神准毫不犹豫,备有一根特别粗的长针直扎食指引毒血,顺着血液滴滴答答落进预先准备好的盛血盆。
  「?天界派人下凡了。」针还在紫箏身上,帝林边放血边说。
  「查到这儿了?」紫箏闭着眼忍受胃里的噁心感问。
  「尚未,迟早。」帝林回话,见着红血后运神力点入几个针穴,其他几处的毒血也顺着引导流出指尖。
  「?金衡如今还好吗?」
  「依旧如昔。」
  看来整城的生灵是无碍了,倒让人松一口气,「我当日不小心带走一幅兵器图,都还没能结帐呢。」
  严肃的帝林不免笑了几声,「我找时间去结清便是。」还有几处毒血未放乾净可紫箏脸色已经惨灰。无法再继续放血,他抽掉粗针以烈酒消毒,接着将馀针都撤乾净。
  气血亏损晕得没法起身,紫箏任帝林将她抱进怀中按着针眼,「那咱们是不是该搬家了?」
  「你想搬吗?」帝林问,「若我结界不撤,暂时不会找到这。」
  「…」紫箏闭着眼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已经睡着,帝林不疾不徐地揉散她僵硬的肌肉,「现在几月?」
  「戍月十七。」不明所以还是乖乖回答。
  「…一年了啊。」紫箏扭了一下乔姿势,按着帝林手臂抬高下巴望他,「上个月龙晨传讯给我,说他珠历征月十七登基大典,问我要不要参加。」
  「…那不就是下月末?你是怎么有办法与他取得联系的?」照他对紫箏的身子了解,现在的她根本使不出要大量灵力的千里传音。
  紫箏拍拍他的手臂,「…北海王族有一支部队。」没把梵龙卫挑明,「要找到我也不是什么难事。」
  「…即使有我的结界也?」不觉得被冒犯也没有被蒙在鼓底的不悦感,帝林只是稀奇地问。
  「说穿了不就是同族间的相契。」紫箏说,「所以我也在想该不该回去观礼。」
  「为什么会觉得不该?」
  紫箏叹气,「避嫌啊我的神君。」天界恨死她拐走帝林,要是她还偕着人出现在北海龙王登基大典,这不明摆着打天界的脸?
  回头要是天界卯起来与北海死嗑,东西南海不管是同仇敌愾还是落井下石都不是个好事,若还因此让其他族趁虚而入…龙族地位岌岌可危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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