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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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好啊,让寂殊跟你下。我观战。”
  长宁却不乐意了,他坐直了身子,道:“不,寂殊不一定下得过,我偏要跟你下。”
  言寂殊不说什么,放下了书,说:“好好好。”
  跟洛衔霜下棋啊,在你刚说了她的前提下还下棋啊,那你这一局不好过了。
  果然,洛衔霜向来比谁都记仇,也不过分,也就只是照搬,以牙还牙而已。
  这一局棋,洛衔霜每一步都不留手,长宁都不知道是从哪开始就注定了自己的死局。长宁只清楚地感觉到洛衔霜的每一步都是算好了的,自己下的每一手也都像早在洛衔霜预料之内一样。
  长宁不下了,偏生洛衔霜还非要含笑故作不知情:“怎么了?”
  长宁一哽,他张了张口,想说点什么,但洛衔霜表情管理得很完美,完全一副无害模样,长宁磨了磨牙,说:“对不起我不该说你的。”
  “没关系的,我也不记仇,报复完就好了。”洛衔霜顿了顿,眼里的笑深了半分,“下次注意点哦,边关到底不是战事不断,这没事的时候有些个什么爱好我也不一定记得到。”
  长宁:“……”
  这一局下来,只有言寂殊坐在一边,抿着鲜花饼,笑也不是吧,但又觉得看长宁在洛衔霜这吃瘪真的很有意思。
  洛衔霜撑着头,慢慢悠悠地把棋子捡好。她抬眸看向长宁的脸色——还好,心态挺好。
  “再来一次,总得扳回来点儿吧?”长宁愤愤道。
  洛衔霜笑着,说:“你把寂殊赢了我们俩再来,有点费脑子,我休息会儿。”
  言寂殊依言把棋拿到自己面前,说:“下就下吧,敢吗,三殿下?”
  “下,为什么不?”
  洛衔霜觉着冷了,便起身,到殿里去拿了斗篷,又顺手把言寂殊和长宁的斗篷也带了来。洛衔霜将斗篷各自披到两人肩上,便到一边坐下观战。
  言寂殊下棋是个并不着急的性子,和熟不熟悉没有关系,长宁耐性很好,和言寂殊算是一卦的,都爱慢慢悠悠想,又慢慢悠悠落子。
  洛衔霜看着也不着急,反正打发时间。
  这一局算是平了,顶多是两败俱伤。
  下完长宁却不急着要继续跟洛衔霜下了,却说:“也不早了,明日再下。”
  说完,为了显得真实一些长宁甚至解释了缘由:“悄悄告诉你们俩,明日早课是沈先生的,他……不那么敢惹。”
  洛衔霜和言寂殊相视一笑,心说能让你有顾虑,那多不得了。
  ”好好好,早些休息吧。”洛衔霜没起疑,因为早在以前就业听过长宁说这位沈先生的事迹了——当今为数不多几个能跟何家抗衡的人之一,说起来也不过二十四五。
  洛衔霜初次听长宁提起这人,就大概知道是谁了——早些年她和顾惜文唯一好奇的对手,沈家独子,据说剑法了得——好吧,其实也不只是剑法吧。
  言寂殊到底也是曾经的秦家小姐,就算不爱和别的人往来,对京中那些世家子弟都还是有数,大抵猜得出这沈先生是谁,也就不多说什么了,点了点头就灭了蜡烛,跟洛衔霜一起进殿。
  翌日一早,洛衔霜突然就醒了,不是因为噩梦,她坐起来之后还在埋怨片刻前那个梦做了一半梦不下去,醒来想继续做还想不起来梦了什么的自己。
  打破坤宁宫这宁静氛围的是言寂殊,她知道洛衔霜醒了就掀帘进来,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。
  不等洛衔霜开口询问,言寂殊就说道:“御膳房,吊死了个厨子。”
  “……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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